贵阳记忆——不止三天



  • 落笔之前,我在想写些什么呢?结果首先想起的不是哪一件事,而是贵医朋友们的模样(每个人都是GIF)。声音直爽美丽的罗婷师姐,好白皙的王航星师姐,眉眼弯弯向我笑的欣烨,干净清爽的蒋宇恒,提拎着花束赶猴子的张哲昱和李云飞,帮我想路线的叶子,185cm的董子健(山东潍坊!),可爱的昕怡,热情的骆洁雅,话不多但很贴心的世凤,要给我推荐拖鞋的四川娃润青,开朗的遵义boy苟骏久,佶玲、刘凯、诗漫、明杰的样子太多了,最深刻的应该是我们五个奇装异服瑟缩着赶路了吧。哈哈如果大家看到,我先在这say hello,感谢你们构成我的第一段(bushi),如果对我的初印象描述不满意,欢迎来西安揍我。
    贵阳,是我从来没想过要去旅游的地方,甚至贵州。我对这个省份不了解,也没有好奇。那天先生打电话,想教我学会框子内框子外,说“你去贵阳吧”,于是我和贵阳的故事开始了。
    我只提了一个手提包,像先生外出一样。这是我第一次没用旅行箱出门,少了很多沉重感,轻轻松松,也是第一次自己出门旅游,第一次快考试了一眼书没看还出远门得瑟,种种第一次让我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。
    佶玲是我最先认识并熟悉的,因为她对贵阳相当了解,会吃会玩。出发之前很多问题直接问她就解决了,完全省去了大数据搜索的麻烦。我选择了晚上的飞机,佶玲担心我,要和她爸爸一起来机场接我。本来九点二十起飞,盘算着到了正好睡大觉,结果当晚贵阳雷雨交加,飞机一再延误,将近一点才起飞,落地时已经快凌晨四点,中间因为飞行模式没接到先生的电话,佶玲特意定了闹钟问我到了没。刚落地给先生回了消息,先生马上就打了电话过来,问我一会儿要怎么去酒店,叮嘱了注意事项。出发前先生故意逗我,没准儿你被绑去做压寨夫人了,后来经飞机一事,先生说再不吓唬你了,以后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。
    第一天独自去了黄果树瀑布,报了往返大巴,来去匆匆,最深的印象就是累和热。我对这瀑布没什么感情,它的浩荡磅礴没在我心里激起什么水花,相比之下反倒是更喜水帘洞,也不排除洞里凉快的原因。回来的两个多小时,我在大巴上睡得东倒西歪,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走了一天的路,身心俱疲。但最奇妙的是,晚上我见到佶玲她们四个的时候,什么累啊困啊全然消失了,我想不明白,但身体就是重新轻盈了,毫无征兆。
    我们五个走在贵阳市里拥挤狭窄的街道上,前二后三的自由交换着,但不管身边是谁,总有话说,话总也说不完,嘻嘻哈哈地一路,我只觉得贵阳好热闹。我开始好奇什么是土烙锅,花鸟市场什么样,地摊火锅就是地摊上的火锅吗,糍粑什么味道......以前说起贵阳的食物,我第一反应是辣,不知道吃什么,也没有尝试的欲望,现在身边一群朋友们带我吃了最地道特色的贵州美食,刘凯、明杰坏笑着等我吃完折耳根的反应。现在回想起那个晚上,还有暖黄色的灯光,火锅热腾腾的蒸汽,大家的笑脸。
    罗婷师姐周天晚上要值班,为了见我,特意周六上午有空的时候陪我逛黔灵山公园。我在那里认识了王航星师姐和19级的几个小伙伴,也是在那里收到了人生第一束花,完全意料之外。我没想到能在这样一个很普通的上午收获这么多,现在再提起黔灵山公园,我不会只想到猴子了(没去之前的印象)。阳光洒在大家的肩头上,罗婷师姐吹起来的泡泡被折射成彩色,带着笑声飘向湛蓝的天,轻盈地,欢畅地。
    至于侗寨,佶玲她们不打算去,我可能就不会考虑了,没有吴秉凤师姐和她老公(我称师兄)的热情招待,侗寨于我应该就是个商业化了的少数民族区。我们在高铁上才收到师姐要来高铁站接我们的消息。因为五个人,师姐备了两辆车,她和师兄一辆,师兄的高中同学一辆。我们的行程一下子就方便自由许多了,说躺着玩完全不过分,因为我们不用操心任何事。后来我问师姐,他们从家里开过来要四十多分钟。走在盘山公路上,师姐一直问我晕不晕,车窗开着冷不冷。她担心我在平原惯了,头次走这弯弯绕绕的山路不习惯,山里温度低,我会不会冷但不好意思说关窗。师兄应该是沿路都走过,边走他边介绍,还打电话给他的同学说“你多说点,多介绍一些”。他带我们去逛了黄冈侗寨,一个没有师兄带路我们根本不知其存在的寨子,基本没有被开发。这里的一切我们五个都没见过,拿我来说,鼓楼、梯田、侗语、三百年古宅、寨子的布局......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新鲜的,所以我们五个一路疯疯癫癫地窜来窜去,因为有师兄在最前面带路,师姐在最后面跟着。师兄师姐给我们留了足够的空间嬉闹,我们停下来的时候他们就站在不远处,或静立或偶尔交谈,我们玩够了就接着走。师兄说,这次时间太赶,下次你们再来的时候我带你们在寨子里和寨民同吃同住几天,感受就更深了。
    晚上七点多返程,天色渐黑。我听不懂贵州话,但知道路上师兄打了几个电话。后来到了肇兴侗寨,师兄就带我们直奔饭店了。菜已经在桌上了。酸汤牛肉、菌菇鸡、清明粑、腊肉......极其丰盛、有特色。一圈人头一次围在一起吃饭的氛围就很融洽,想说就说,想吃就吃,不需要硬说什么掩饰尴尬,从见面开始“尴尬”一词没有一刻出现在我脑海里,只有舒适和温暖。中间先生打来了电话,先生和我们五个、师兄师姐都打了一遍。他和师姐认识十几年了,但也有好多年没见过了,师兄不是930的,但先生也认识他、记得他,师兄接电话的第一句是“苏先生,你还记得我呀”。一瞬间,我有点恍惚。这圈人里,小的有19、20级,大的有04级,有汉族、侗族,有来自贵州、山东、湖北的,还有先生飘洋的电话,有930er也有不是930的,但就这样聚在一起了,很奇妙。我后来想,先生看着长大了很多人,这些人本来就相互熟悉,又因为各自有了家庭和生活,他们可以认识另外一群人。有些我们称之为“缘分”的东西在越聚越多,不再是概率了。
    我回来之后,看着桌子上的东西,有欣烨送的小羊,蜡染做的扇子,从侗寨带的手链,还有手机里一张张合影,想起来先生要我去一个地方一定要买个东西带回来,现在知道了。记忆也需要载体,才不至于七零八落,甚至消散。往日不会重现,但看到这些东西,记忆就会浮现,故事也就来了。
    感谢我亲爱的朋友们,你们让我喜欢上贵阳,让我第一次独自出行就感受到这么多关爱和温暖。分别之后的日子我们都继续好好生活,期待再见!



  • 写的太好了,感觉贵医小伙伴们的影响跃然纸上😆



  • 爱你亚林!很喜欢很喜欢你!我们一定要再见面呢~~